文 | 十點電影原創(chuàng)
前幾天,一條莫名其妙的熱搜,沖上微博。
這必然引起了大嗑學(xué)家,老妹兒的注意,
點開一看,猝不及防!
不是惡意賣腐,也沒有按頭強嗑,主要這兩人的化學(xué)反應(yīng)實在是太奇妙了。
當(dāng)港式奶茶遇見青稞美酒,當(dāng)有軌電車遇見奔騰烈馬,當(dāng)川藏小狼遇到港島飛鳥,
非但不違和,同框畫面居然異常和諧。
要知道,這兩人可是有著20歲的年齡差,卻散發(fā)著異常相似的滿滿少年感。
嘴角瘋狂上揚的老妹兒順著網(wǎng)線爬過去,沒想到居然挖出來一部寶藏綜藝。
?本片由《鋒味》團隊打造,都是謝霆鋒自己的“親兒子”。
節(jié)目形式自然也一脈相承,每期邀請一位嘉賓好友逛吃逛吃。
礙于全球肆虐的肺炎疫情,節(jié)目組不再天南海北到處飛,而是落回了神州大地的田間地頭,
菜品也從動輒就“伏特加咖啡酒燉牛肋”“希臘奶油房子蛋糕”這種精致浮夸的“米其林系”,變成了樸實無華卻飽含“人情味兒”的家常菜。
謝霆鋒的節(jié)目,從來不是單純只關(guān)于美食,必然得有旅行、文化。
開篇他就拉著蘇炳添,跑到了吉林延邊的大山里。
為了照顧全國觀眾,兩個來自大灣區(qū)的南方小伙異常默契的收起粵語,
一個操著港普,一個操著廣普,和東北大姐張文娟談笑風(fēng)生。
這位張大姐更是不得了。
作為全吉林唯一的女性跑山人,她和丈夫靠山吃山,以山為家。
女兒還在讀書,丈夫又身體不好,一到春秋換季就得靠氧氣瓶過活,
養(yǎng)家的重任就落在了張大姐身上。
跑山人,顧名思義是個重體力活,他們的生計完全倚賴榛子、松子、蘑菇這些山貨。
野生松子藏在松塔里,而松塔都生長于樹枝頂端,東北大森林里的松樹,一般都長十幾層樓那么高。
由于采摘難度大,生長周期長,所以價格相當(dāng)可觀,是跑山人最想得到的山珍。
堅持跑山這20年間,張大姐每隔幾天就要爬上十幾棵30多米高的松樹,
搖下松塔后,還得背著100多斤的山貨回家。
別看蘇神跑得快,背起包裹在山中行進時,動作遠沒有蘇大姐這般敏捷。
跑山人的工作充滿危險,張大姐也曾經(jīng)從樹上掉落。
即便摔壞了腰,但她也從未想過放棄。
以前每次都是背一百三、四十斤,現(xiàn)在只能背到八九十斤。
一飯一粒當(dāng)思來之不易,平時擺在餐桌上觸手可及的食物,其實來自跑山人數(shù)不清的艱辛。
一直以來的堅持,都是為了多賺一些錢來補貼家用。
張大姐的丈夫很是于心不忍,總覺得自己耽誤了她。
每次跑完山回到家,丈夫都會做好一桌熱騰騰的飯等著她,
張姐渾身酸痛,他就默默的給她捏背揉腿。
回憶起曾經(jīng)的點點滴滴,張姐拿出了丈夫送她的定情項鏈。
因為害怕工作時被樹枝刮丟所以根本不敢戴,張姐用紅布把心愛的寶貝里三層外三層的包好。
雖然艱辛,但夫妻二人從未放棄對生活、對彼此的熱愛。
是平凡人生的小幸福,更是真真正正的百姓味道。
而這份對家,對愛的眷戀,放眼四海皆如此。
在上海,就有這樣一間賣蔥油餅的鋪子。
不加盟,沒分店,全上海只此一間。
雖然門臉破破爛爛,但規(guī)矩卻出奇之多。
老板只收現(xiàn)金,買餅限購五個,最多的時候得排7個小時才能買到。
面團在油的包裹下餳發(fā)到位,包上一大把新鮮的蔥花和一大塊雪白的豬油。
先放到滋滋的熱油里,煎到兩面金黃。
然后再轉(zhuǎn)移到火爐中烘烤,爐火的力量慢慢將油收干,讓蔥油餅外脆里嫩,噴香撲鼻。
謝霆鋒顯然是低估了這張餅的誘惑力。
面對他提出的分餅建議,高圓圓無情拒絕。
之于眼前這個由淀粉+脂肪混合而成的卡路里炸彈,這句話已然是一個女明星能給出的最高褒獎。
39年如一日,每一爐必須烤滿20分鐘。
店主阿大從二十出頭干到六十多歲,餅價從一毛賣到十塊。
不搞連鎖,不找?guī)褪?,而這樣孤獨的堅守,只為保證最初的味道。
由于長時間伏案工作,阿大的脊柱嚴重彎曲。
但他始終牢記母親對自己的告誡,“認真做事,規(guī)矩做人”。
即便最難的時候,他也沒想過放棄。
母親重病,他醫(yī)院店鋪兩頭跑,凌晨三點就得爬起來提前準備食材。
阿大在回憶時,一直在強調(diào)這是他的責(zé)任。
阿大口中的責(zé)任,何嘗不是濃濃的親情。
對此高圓圓特別能感同身受,她也曾照護患肺病的母親整整十年。
阿大最后那幾年肯定很辛苦, 但也一定很幸福。
因為畢竟,媽媽還在自己身邊。
責(zé)任背后,往往藏的都是愛。
而這種對責(zé)任、對愛的堅守,20歲的丁真同樣也懂。
一夕爆紅后,免不了得去外面的世界闖蕩。
因為某種意義上,丁真已經(jīng)肩負起整個縣的生計和復(fù)興。
節(jié)目中,謝霆鋒試圖用一個外人的視角來觀察這個少年身上發(fā)生的變化。
但從他熟練的挖松茸技巧、跟阿媽包包子時嫻熟的手法、對家里親人們的真情流露就不難看出。
他還是那個自由與奔放的川藏少年,心中那些最本質(zhì)的東西并沒有變。
望著天上的飛鳥,謝霆鋒問道——
丁真回答——
與君初相識,猶如故人歸。
來自兩個世界的人,有著截然不同的人生,但是這一刻我覺得他們心靈相通。
因為他們都是目光清澈,內(nèi)心純粹的人。
丁真沒有淪陷在大都市的繁華之中,因為他想爸媽,想兄弟,想小馬,想家鄉(xiāng)的食物。
最多離開幾周,就必須得回到家。
這點跟謝霆鋒截然不同,原生家庭讓他對親情沒有太多的依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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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像無腳鳥,半生都在外漂泊,無處安定;
一個像一棵樹,扎根在滋養(yǎng)他的這片土地,雖然還未枝繁葉茂,但已經(jīng)為人遮風(fēng)擋雨。
這種眷戀,一個外人雖然無法感同身受,但或多或少一定會被感染,甚至心生向往,而這正是節(jié)目的意義。
一片鄉(xiāng)土,一個故事,一道美食,一種感動,
源源不斷傳遞著治愈的能量。
讓我們浮躁的心,得以安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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