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文作者是撰稿人@金鐘罩
電影金鐘罩,娛樂鐵布衫
近幾年,關(guān)于少年犯罪的新聞時常出現(xiàn)。
很多犯罪細節(jié)也超出了我們對一個“孩子”的想象。
有的孩子,其行徑稱之為“惡魔”甚至都不為過。
最近一部8.9分的好評劇《少年法庭》講的就是一群“少年惡魔”的故事。
一開篇,一個13歲的男孩自首承認自己殺害并肢解了6歲男童,作案過程毛骨悚然。
主審的女法官沈恩錫(金惠秀 飾),從13歲犯罪嫌疑人的言行舉止中察覺到異常,進而敏銳追查到了案件背后的隱情,另一位隱藏的“少年犯”浮出水面。
兩個少年,試圖通過利用少年身份,早早計劃好該如何一步步逃開法律的制裁,將6歲的生命當成玩物,恣意虐殺。
“聽說未滿十四歲的話,就算殺人也不用入獄?!?/p>
人之初,性本善?還是本惡?
一點點抽絲剝繭發(fā)現(xiàn)案情的過程,便是一步步逼近人性深淵的過程。
看著這些“惡魔”在法庭上毫無悔意、瘋狂叫囂的樣子,任誰也無法不對“性善論”產(chǎn)生動搖吧!
是感化還是嚴懲?
主人公沈恩錫毫不猶豫選擇了后者,理由很簡單卻也非常干脆,她盯著屏幕,一字一句地剖白自己要成為少年法庭法官的原因,“我,對少年犯厭惡至極?!?/p>
韓國實力派女演員金惠秀(《老千》《信號》)飾演的少年法庭法官沈恩錫,與我們見慣了的“慈母恩師”型法官截然相反,她從里到外的每一個毛孔都散發(fā)著對少年犯的厭惡。
在辦案過程中,能從嚴從重絕不姑息輕饒,動不動就給出最嚴厲的十號懲戒,人送外號“十恩錫”。
在日常生活中,她也極力避免與這些“少年犯”接觸,她是打心眼兒里無法對少年犯展露溫柔笑容的人。
初來乍到,同事們邀請她一起參加與少年犯的聚餐,她頭也不抬說自己要工作,被催得急了,就問“法官必須去嗎?”。只有得到肯定答復(fù)之后,才起身與同事一道赴宴。
餐桌上,同事車泰柱法官與孩子們有說有笑,與每個人的關(guān)系都親如師友。
一旁的沈恩錫,不過是來履行自己作為少年法官的列席義務(wù),自始至終冷眼旁觀,從未主動與任何少年有過交流互動。
在車泰柱法官熱情溫暖的映襯下,沈恩錫顯得更加冷漠、不近人情。不僅如此,她毫不掩飾自己對這些前科少年們的偏見,對他們沒有一丁點信任。
飯吃到一半,餐廳里一位女士丟了錢包,大聲嚷嚷著一定是曾經(jīng)的少年犯雪雅偷了自己的錢包。
雪雅哭著大喊自己沒拿,臉上盡是被冤枉后的委屈與憤恨。
車泰柱法官急人之所急,相信她、幫助她向周圍人辯解。
沈恩錫呢?
她冷言冷語說雪雅竟敢再犯,應(yīng)該立刻報警。
連車泰柱都看不過去,希望她能對這些孩子多一些信任和支持。
僵持中,顧客的錢包找到了,原來是自己不小心掉在了角落。
真相大白,雪雅是無辜的,是刻板印象的受害者。她抹干凈眼淚,要求沈恩錫向自己道歉。
一群對冷漠的沈恩錫早已心生怨念的前科少年,目光齊齊壓迫著這位法官,等待一個共同的道歉。
可沈恩錫呢?
面對目光壓力,不僅不道歉,反而步步緊逼,走到雪雅面前要她把兜里的錢包拿出來。
雪雅的表情慌亂,但嘴上仍在逞強。直到沈恩錫說“我都看到了”。
一個不屬于雪雅的女士錢包從她兜里被掏了出來。
要道歉的人,瞬間反轉(zhuǎn),從沈恩錫變成了這位慣偷少女。
“我從來不信任任何少年犯,我厭惡少年犯罪。”
這是沈恩錫的信條,也是她的行事準則。
恰是因為不信任這些少年,她才時時刻刻盯著他們,她要用雙眼監(jiān)督他們不再犯錯,如果再犯,她將用法律懲治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犯下的罪行。
雪雅被沈恩錫再次送進了警察局。
沈恩錫有一雙冷眼,她總是旁觀,時刻清醒,即使對方是孩子也毫不縱容,以律法之鞭激濁揚清,以雷霆手段扼殺大惡于萌芽。
她不僅與車泰柱法官完全相反,甚至也與全社會的“未成年人保護”理念背道而馳。
她保護的,從來不是那些犯下罪行的少年,而是那些在少年犯罪中被傷害的主體。
每一場審判,她的桌前都放著一張被害人的照片。
這一張張小照片提醒著她,更提醒著這個社會,無論犯下罪行的人是成年人還是少年人,逝去的生命又為何該承擔這一惡果呢?
一個個受害的孩子,審視著她、提醒她要守住法律的威嚴。她要責罰那些迷途的羔羊,讓他們付出代價。
她用“十號懲戒”讓那些犯罪的孩子早早地知道法律的利劍有多大威力,震懾他們未來的路。
就像她說的那樣,法律應(yīng)該是在家庭、學校、社會之后的最后一道關(guān),要兜住這些犯錯的孩子。
當某些人因無人管教、無人懲戒而不知天高地厚時,法律要讓他們知道這個社會的底線,更要讓他們嘗到每一次罪惡的代價。
當然,在她的一雙冷眼中,也藏著身為少年法庭法官的溫度,藏著法律背面的人性溫暖。
她不愿參加與前科少年們的聚會,卻默默記得每一個少年犯的履歷甚至家庭細節(jié)。
她厭棄逃家少年,卻在找到險些被侵犯的少女時,將自己的大衣丟給對方。
她對前科犯沒有一絲笑容,卻在他們腹背受敵時,用法律給予最后的庇護。
在家里不停遭受父親家暴以至于只能逃家的少女友俐,她再次將友俐送上法庭,看似是懲治她逃家,實則是以法律手段為她懲治家暴的父親。
如果有的孩子生來便是惡魔,那沈恩錫大概就是那把時刻懸在惡魔頭頂?shù)倪_摩克利斯之劍。
她柔韌卻又強硬,用規(guī)則打破規(guī)則,以魔法克制魔法,既“恨”少年,又“愛”少年。。
她沒有任何武力,依仗的是法律的力量。
她不容一絲寬宥,不過是如她所說,“我對少年犯罪,厭惡至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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